出的红痕,明明一滴眼泪都没有,还拿小拳头抹起了眼角,“娘亲,孩儿好累呀.......”
“娘亲,父侯好凶啊......”
“娘亲,毓儿腿好痛啊......”
总之,顾熙言听着自家儿子哭唧唧的控诉,当即便红了眼睛,大哭包搂着小哭包一起哭唧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母子俩受了萧让什么虐待。
顾熙言虽然心疼儿子,但理智还是在的,毕竟对孩子过于骄纵,只能把孩子教成纨绔子弟。故而顾熙言忍着心疼,从未向萧让提过让小包子停止练习骑术的事儿。
只是昨日,萧毓两腿之间磨得确实红的可怕,顾熙言怕他破了皮儿,留下疤痕,便亲自赶制出了一只塞了足足的棉花的小坐垫儿,叫小包子练习骑术的时候,偷偷垫在屁股下面的马鞍上。
不料萧让目如鹰隼,一看小包子骑马的动作,就察觉了猫腻,还没开口质问,小包子便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招了出来。
萧让望着那张和自己十成十相似的小脸儿,气的只想扶额。
他不再和小包子废话,上前伸手抓着小坐垫抽了两下,奈何.......没抽动。
小包子见父侯直接上了手,忙趴在马背上,小屁股更压紧了坐垫儿,“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