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也是当朝内阁学士顾大人的嫡女,没想到竟是肯为我们这些升斗小民躬亲义诊!”
“侯爷带着将士平定战乱,去年封到两浙,当即着手修了通灵渠——婺州一连换了三任郡守了,皆是求有功无过,年年对这通灵渠的水患视而不见,多亏了侯爷,才叫咱们能安于农事,免于水患泛滥啊!”
“是呀是呀,这平阳侯府不愧是世代高门!”
“咱们也不能白拿这喜钱,不如大家伙一块儿去广济寺为小世子祈福,也算是尽份心意!”
“这主意可行!算我一个!”
“也算我一个!”
街头巷角,众人喧嚣而过,河畔亭台里,一群孩子正摇头晃脑,琅琅诵诗——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
“今日,,便读到这里。”
亭台之中,白衣男子负手而立,手里握着一卷诗册。
他的眉眼处缚着一条四指宽的白绫,木簪束发,周身风度出尘,如庭中宝树,阶下芝兰。
孩子们停了背诵,围着他一阵热络笑闹。
“先生,你为何总是一袭白衣?”
“没有原因,只是喜欢。”
“先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