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黑子的大势已去。
辰儿赢了弟弟,面上却无喜无骄,不过是十岁的少年,已经颇有大家风范。
“怎么又输了!”星儿丧气了一会儿,起身去抓果子吃。
到底是少年心性,星儿吃了两颗果子,又来了精神头,“兄长,昨日咱们下山采办的时候,我在山下杏海旁看见了一瓶酒酿,两只玉碗。那酒酿我闻了闻!可是上好的秋露白,几十两银子一斤呢!怪浪费的!”
“星儿,死者为大,慎言。”
星儿被兄长斥责了,当即闭上了嘴巴。
辰儿一手捡着棋盘上的棋子,皱了两条小眉毛,“那位白衣公子去年便来了,今年又来,咱们扶荔山的千里杏海里也无坟墓,不知他在祭拜何人。”
星儿闻言,一脸可惜——祭拜人哪里用得着这么贵重的酒啊!他上一回偷偷唱了两口大姐夫送给老爹的桃花酿,还被老爹暴揍了一顿。
星儿想着那日疼痛的回忆,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要是老爹对他像对病人那么温柔就好了。
一旁,月儿正坐在软垫上,拿着一柄小小的桃木剑挥来挥去。
听了一耳朵两位哥哥的谈话,月儿在地上翻了个轱辘,白白软软的一团,揣着桃木剑,扭着小肥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