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阿离!”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听到了沈延年极度紧张与惊愕的唤声,以及耳边响起的系统的任务进度条增长提示音。
他挺想告诉床前的两人不必过度担心的,但是实在没力气再讲一个字了。
“师父。”卿玉眼见他又昏死过去,便问沈延年,“他是不是得了顽疾?为什么吃了药还不醒呢?”
沈延年道:“积劳成疾,元气尽损,他需要好好休息。他并未将药吃下去。”他给楚将离喂过师门炼制的丹药,但是楚将离只含了一会儿又自行吐出来了。“你去备一碗温水来,我再试试。”
卿玉即刻去客厅取了一壶温水过来,并站在榻边伸着脖子等待师父醒来。
沈延年瞟了一眼,道:“你暂且出去,你师父由我看着便可。”
“他是我师父,理应由我来照顾。”卿玉终于说出了心中的话,“沈仙长,你独留在师父房中恐怕不妥。”
“有何不妥?”沈延年反问。
“你终归只是一个外人,论亲密,比不上我这徒弟,论血缘,比不上小斯这个亲弟弟。师父交由我与小斯一道照顾便可,你长久单独在外,根本没有照顾人的经验。”卿玉酸溜溜地道。
闻见这席话,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