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卿玉知道稚辛只是在打比方,但这充满挑衅与亵渎之意的话扎得他耳朵疼,仿佛稚辛口中的人就是他的师父。“就以你现在的性子,怕是一辈子都不会遇到真心待你好的人,也一辈子感受不到被人疼爱的感觉。师父待我好,所以我才想护着他。你不是我,所以永远都体会不到我师父的好,体会不到,自然只能酸溜溜地说着师父的不是。”他眼中杀气腾腾,握紧手中剑刃朝稚辛冲去。
稚辛冷不防地嗤笑一声,眼中的睡意荡然无存。他抬手削断一根极长的柳枝,捏在手中朝卿玉甩过去。柳条在空气中发出“哗”的锐响,包裹着真气的软枝恍如一根铁鞭,将冲上来的卿玉再次甩飞几丈之远。“你如何知道被你尊为贵人的师父或许曾经也像现在的你一样舔过别人呢?”
这种充满轻佻之意的羞辱,气得卿玉太阳穴突突直跳。“你可以辱骂我!但是绝对不能辱骂我师父!”
稚辛把柳枝随手一扔,慵懒地甩了甩手腕,眼神又恢复成睡眼朦胧的模样:“久闻楚将离大名,却不过尔尔,不然不会连一场小小的疫情源头都查不出——你们师徒俩从某些方面来说挺像的,这大概就是人以群分吧。”
实验室内,楚将离迫不及待地等待着屏幕上的进度条。只要比对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