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年瞄了一眼腰封上无意识的手,稍稍侧头回道:“怕你小徒弟着急。”
“他能急什么?”他稍稍定了心,随后突然意识到自己与沈延年的距离不知在何时拉近了,连腰都抱上了。
要命……
但有一说一,自己的腰部肌肉和男神的大概差了十个卿玉,是每天撸铁都达不到的紧实度。
他小心翼翼地松开手,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两人到了养鸭庄园。
这地确实是个养鸭的好地方,地广草盛,天明水清,与楚家所在之地极其相似。不过此时的庄园早已人去楼空,连根鸭毛都见不着,更别说找到它们的饲料。显然,张不凡为了不让人查到千泽堂,把这里都收拾干净了。
无奈,楚将离只好先行取一些样本回去,看看能否在四翼蚬鸭的生长环境内找到这种多肽毒素的源头。
经过刚才那一手空手接白刃的绝学,他的手暂时废了一只,所以采样环节都交由沈延年进行。
两人一采就采到了大半夜,等回到家时整个院子静谧无声。然而客厅内依旧灯火通明,楚将离以为是两个小的睡前没把晶石灯熄灭,进客厅一看,原来是卿玉正支着脑袋在等他回家。
只听到些许动静,卿玉即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