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绝对不是四翼蚬鸭,这场病明显是四翼蚬鸭误食了某种东西再传给百姓的。
“沈仙长,带我去个地方。”
沈延年问:“不提前与你那小徒弟知会一声?”
“不用了,去去就回,哪有徒弟老管师父的道理。”楚将离道,“就去张不凡养鸭子的庄园,我考察考察。”
养鸭的庄园在瑜泽河的下游,而楚家大院正好在河流中上游,因此沈延年不用调转御剑方向,直接往前飞就可。
从下往上看,瑜泽河川上方漂浮着点点星光,正是当季浮光萍散发出的微弱荧光,令人赏心悦目。
后方没有丁点声响,沈延年总有一种人已经从剑上掉下去的错觉。“你怎么不说话?”
楚将离懵然:“以前我说话你还老嫌我聒噪。”
沈延年被 堵得一时无言。冷棠越过万家灯火,他又开口问:“我能信你吗?”
“信我什么?在这次疫病方面我只能量力而行。治得好最好,治不好就一刀切,禁止吃四翼蚬鸭,反正那东西又贵又腥,三花豚难道不香?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把希望全放我身上,这事本该是千泽堂与祁山执剑仙管的,我……”
听着后方的人絮絮叨叨地说着,虽有些答非所问,沈延年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