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玉欲言又止,虽满脸不高兴,却还是驱动了桃木剑。除了师父,他最怕的就是沈延年。对师父的怕,来自平日里做错事之后的训斥,但是对沈延年的怕,来自于那种生人勿近的疏离感与冷漠感,可能也是沈延年在各方面都碾压自己的缘故。
人都走光了,楚将离颇为心虚地道:“独留我做什么,难道有的事情在人多的时候不方便做?哦,我知道了你要帮我处理伤口,快,帮我呼呼,呼呼我就不疼了。”他伸出受伤的手。
赶紧转移话题!楚某人心里打的是这个主意。
“长师姐从小告知我,人不可以做三件错事,德薄而位尊,智弱而谋大,力小而任重。今日的场面不是你一人可以控制的,你想过若场面控制不住的后果吗?”沈延年问。
楚将离把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眼见这话题避不开,他只好如实道:“其实我也是做好准备才来的,不过还是有赌的成分。稚辛也是剑侍,我拜托过他跟上我。不过也许是他想故意刁难我,又或者整日一副睡不醒的模样,行动速度太慢,被你赶在前头了。听方才的意思,他应是与段仙君躲在某处观察吧,也不知道段仙君究竟何时回来的。”
沈延年欲言又止。随后,他从乾坤袋中取了通灵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