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又过了几个时辰。
“那个,我想出恭……”
卿玉一脸懵然。
沈寿淡淡地瞄了他一眼,道:“身上的法器只有我能解开,我陪你去。”
卿玉道:“我也去!”
“如果真要杀,我不会等到这时候。”言毕,沈寿拎着表情别扭的人离开了竹屋,把人带到茅厕。
楚将离也是急得要命,解了腰带拉下□□便觉得无比舒坦,毫不在意沈寿在边上的目光。
用手抖了几抖,他还不忘把手洗干净,再无比自觉地往沈寿身前一站,视死如归地道:“绑我吧。”
到了晚上,也许是听了一整日课的卿玉真的乏了,写着写着就趴在桌上睡下;而楚将离终归只是个未修炼过的常人,纵使被五花大绑,也坐在椅子上睡着了。两师徒从睡姿方面讲还有共同性,那就是在哪儿都能睡着。
卿玉是魔域贱奴,习惯了;楚将离在未穿越前经常因忙着做实验而睡在实验室,也习惯了。
只有沈寿听着两师徒轻微的鼾声,饶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第二日,第三日,情况亦是如此。
只不过随着日子渐渐过去,楚将离愈发觉得不对劲。怎的楚煦两日就发作,自己过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