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怕你走了我们就断了晶石,而是你的伤还没好,你走不远的。”卿玉急着看向师父,希望他把人劝住。毕竟楚弟弟被感染后,死是必然的,若不死去,到时候就是害人的一方。况且若没有沈寿,他们也不会知晓有人从中作梗扰乱他们种植般若花,届时师父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进行尝试,劳心又劳力,“师父……”
“让他走。”楚将离有气无力地说。
沈寿闻言,心里起了一股无名怒火,于是扶着胸口头也不回地走向大门。
“你走了就别回来!”语气从无力冰冷转为气急败坏,“哪怕受伤也好,死了也好,都与我无关!”
“不劳阁下记挂。”沈寿本是不屑于再说一句话的,却还是情不自禁地回了过去。他觉得自己和这姓楚的可能八字不合。
他吃力地捏住门闩,抽了几下都没法把门拉开。待到终于将门闩抽开,打算开门离开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的衣服又被人拉住了。
他气恼地转身,想让卿玉把手放开,却不想拉住他的人是楚将离。
平日里训起人来绝不含糊,总是充当着家长的人在此时噙着泪,用手轻轻地勾住了他的后腰带。他虽然一副不情愿的表情,但吐字的语气像是在认错: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