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是明白了,怪不得他们都未察觉出不妥的地方,原来是这郑权用火折子熏了花苗。换做其他草药苗,必然是能承受这种热度的,但般若花生性喜寒,哪里受得住。
这点凡是个做草药生意的,或者急需般若花的修士都知道。
挨个熏了之后,郑权“功成身退”,草屋里因存在冰块,温度也能及时降下来。
“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想看看。这花这么珍贵,借我十八个胆子我也不敢毁。”郑权道。
面对这样的无赖,卿玉无话可说,唯有撸起袖子走上前。
但是走了两步,有人叫住了他:“卿玉。”
他回头一看,发现师父居然从沉睡中清醒过来了。
沈寿同样朝屋子里看去,只见楚将离披着一件薄薄的青色衣衫站在大厅门口,一头如瀑乌发披在双肩。他暗自诧异:除非被施诀者执念过深,一般人是无法打破沉睡诀的。
“师父,你怎么醒了?”
楚将离走到郑权身前,说:“先起来。”
“师父,你不会真信他那套说辞吧,这人摆明了跟我们过不去,宁可毁了般若花也不让我们出风头。”卿玉愤愤道,却未见师父理会自己。
“郑掌柜,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