祷般若花的生长不受海拔、气压等一系列当前条件无法满足的因素影响。
接下来几日,山坡附近又迎来了一批劳工,只为搭建一间又一间的草屋;而楚将离则整日待在扩建了的实验竹屋内,分析比对各地的土壤,对沈寿和卿玉都爱答不理的。
卿玉在竹屋外敲了敲门,然而等了许久都未得到回复。他叹了口气,对里面道:“师父,今晚是满月,记得把药喝了,我放门口了。”
“知道了。”里面的人应了一声,声音很含糊,应是嘴里塞了吃食。
待到楚将离再次分析出一处土壤样本的数据时,天色已晚。他起身舒展了肩颈,将颈椎骨转得咯咯响。
当前进展一切顺利,唯一困扰他的是诱导般若花变异的因素。如果设备再齐全点就好了。
想着想着,他已经踱步到了住处。抬眼一看,他发现楚斯端着药站在沈寿的房门口,似乎在犹豫什么。“怎么了?”
楚斯小声说:“我觉得、仙长该换药了,但是我总觉得仙长不希望我靠近……”
“卿玉呢?”
“他在照料佘婆婆,暂时走不开。”楚斯道。
“我来吧。”他拿着更换用的药与纱布进去。【晋氵工独发,拒绝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