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忍不住想去戳一下。但他制止了自己,轻手轻脚地分开了衣服上的爪子。
他才刚下床,卿玉也不动声色地睁开了眼,看着人走出房间。
沈寿还是没醒,入鬓眉宇因疼痛微蹙着,苍白的嘴唇使得整张病容更加憔悴。楚将离掀开他的衣襟为他换了一批新的草药,同时无奈摇了摇头。
这摇头倒不是他觉得伤势严重。
而是他在为自己脑中污秽不堪的想法感到自责:
昔日里被众人拥簇的高岭之花,只是稍一抬眼,就能将人逼退三步,给人以窒息且生人勿进的感觉,以及那禁欲系的竖领衣着,巴不得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但在此时,他苍白无力,衣衫松散的模样真的好让人想亵玩一番。
他将面容靠近了一些,细细观察了沈寿的睫羽。
令人陶醉而安心的苦艾体香,夹杂着些许男性身上独有的麝味,悄然钻进鼻腔。他突的呆愣,瞬时起身。
卿玉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楚将离的卧寝门口,正好撞见其一系列动作。薄唇微动之后,他又不声不响地走开了。
因为沈寿陷入深度昏迷,颗粒不进,楚将离又不能逼着卿玉上演嘴对嘴喂药的狗血戏码,只好很勤快地为他换外伤药,希望他快点醒来。治疗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