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要是回去拿钱,这一来一回又得耽误半个时辰。
他悻悻离开药铺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个时辰后,卿玉端着三碗药上了马车。“婆婆,阿离哥哥怎么样了?”
佘婆婆用湿的巾帕边擦拭汗液边说:“疼得紧,受苦了。”
楚将离的面色都已经黄了,马车地板上全是手指的抓痕,自然的,他的手指全是血。
卿玉让佘婆婆固定住他的双手,并立时喂药。药的效果立竿见影,刚刚喝完一碗,楚将离就不再痛苦□□,手指也停止战栗。
他如释重负,接着给两个弟弟喂药。
待到三人都平静了,他才去后边的药箱里找药。他的记忆里很好,记得楚将离前阵子给他上创伤药的时候取了什么颜色的瓶子,瓶子上写了什么字。即便他不认识字,但通过记形状也没有问题。
前前后后忙下来,天色已接近五更。
佘婆婆熬不住早就睡了,但他没停下,出了马车去边上临时搭建的棚子里煮米汤去了。
楚将离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马车外又传来了劳工们劳作的声音,其中不乏大汉对卿玉的夸赞。他抬手看了指头,上面已经包上了干净的纱布,虽然还很疼,但是创伤药的感觉清清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