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这就证明,他是发自内心地尊重她,绝不会为了贪恋一时之欢做一些可能会让她不高兴的事。
这么来,他可真算得上是一位绅士。把未来托付给他,应该不会错吧。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如果这一切都是天意,就顺应天命好了。
等到秦彻把蜥蜴处理好,哗啦啦的水流声突然停止。很快,顾欣然便顶着一头湿哒哒的乱发了出来吗,看到他已经把蜥蜴装进了瓶子里,她终于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那个……该你了,我去吹头发。”
“什么叫该我了?”秦彻似乎还是有点猜不透她的心思。
“你不是要冲澡吗,我吹干头发就去帮你拿睡衣。”在军中训练多年的顾欣然是典型的大嗓门,但她此刻的声音完全可以用细弱蚊蝇来形容。
对秦彻来,这一切简直意外得有点不真实,“你怎么不赶我下楼?”要知道,半时前,她可是板着脸,连推带搡地把他推下楼的。
“记得,不要冲冷水,冷热交替,很容易感冒。”顾欣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离题千里地搪塞一句便飞快地逃离。
不要冲冷水?!
顾欣然离开之后,秦彻脑海里一直盘旋着这句话。她让他不要冲冷水,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