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在家里还在整理和他有关的资料，叶杉杉想不了解他都难。
从姑娘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秦彻并不意外，真正让他意外的是她竟然见过他，“你在什么地方见过我？”
“我……”叶杉杉本来想姑子来着，又怕暴露太多惹人怀疑，想想还是换个身份，“在我朋友的电脑上。”
电脑？她是想络新闻？秦彻似乎有点被噎到，不自觉地挑了挑眉，“算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你在什么地方见过我不是重点。你刚才也听到了，我奶奶情绪一直很激动，一直叫着悠的……”
“悠是你什么人？”在什么地方见的他确实不是重点，但他和悠的关系却必须确认清楚。
“她是我妹妹，四年前已经过世。但是……我奶奶一直不知道这件事。准确地，她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所以，在她的潜意识里，悠还活着。当她发病的时候，这种感觉越发强烈，别人跟她什么她都听不进去。”秦彻的话才刚完，走廊尽头的动静又来了。老奶奶开始激动地骂人，一群饭桶，这么多人连个姑娘都找不到。
去年在清溪疗养院偶遇时，老奶奶兴奋的样子叶杉杉从来没有忘记。时隔八个多月，人还是那个人，却没有了当时的激动和兴奋，有的只是绝望的心痛，她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