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依然能保持这副波澜不惊的神情。
“有事？”顾老爷子一向话不多，非不可的时候也是尽量简短。
叶杉杉老实地点了点头，“有件事……我想问您。”
“。”干干脆脆的一个字，却透着无尽的威严和气势。
囧，虽然身着便服，而且是在家里，叶杉杉还是会不自觉地想象老爷子穿着军服的样子，已经到了嘴边的话也不知道该如何出口。
“你是不是想问北辰在部队军演的事？”顾老将果然宝刀未老，叶杉杉只是稍稍蹙了蹙眉，他就猜到了她想又不敢的犹豫。
好吧，既然老爷子已经猜到，叶杉杉也不用再顾虑，“是的，我是想问……军演到底有没有结束。”
老爷子稍稍顿了顿，语气凝重地反问道，“北辰之前是不是跟你过军演结束的大概时间？”
“是，他之前过，不出意外的话，前两天就该结束了。”叶杉杉还算沉得住气，忍了两天才来敲老爷子的门。
这一次顾老爷子依然没有选择立即作答，而且沉默的时间比刚才更长。
老爷子不开口，只能由叶杉杉继续，“正常来，军演都是经过周密计划才会正式启动，基本上不会出现延迟结束的情况，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