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把所有的锅碗拿出来清洗,洗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大汗淋漓,全身湿透,她才一屁股坐在厨房的地上,嚎啕大哭。
她想,此刻自己一定像个十足的疯子,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哭得像个孩子。
原来没有想象中那么洒脱,心口的抽痛感怎么也无法承受,仿佛随时都会疼得窒息似的。
她十指插进头发里,放声大哭,没有任何防备。
不畏将来,不念过去。
她不停的这样安慰自己,鼓励自己。
有些路,一个人走,她不知道能走多久。
哭了很长时间,直到再也哭不出声音,直到喉咙已沙哑,眼睛已红肿。
倘若青春注定有伤,为何她付出的代价如此之大。
——
沈辰鹏没地方吃晚餐,开着车子回沈家,大伙儿也正准备吃饭。
他径直走到餐厅坐下,随便端了碗饭吃了起来。
薛玉兰斜了他一眼,冷冷的开口,“有些人不是要跟沈家断绝关系吗?现在回来是自打嘴巴吗?”
沈辰鹏不说话,低着头自顾自的吃着饭。
安暖捣了捣他的肩膀,没好气的问道,“几天没吃饭了?顾秋不跟你做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