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倒好了差也不断过去,径自倚在墙边,自己喝得舒心暖意的。
峤子墨暗自咬了咬牙,心底骂了一句“小没良心的”,面色却是越发庄重大气:“冷先生认识我多久?”
冷桩髯一愣,倒是没想到忽然会被问到这个,自是按实回答:“也有四五年了。”
“那您觉得,以我的心性,若不是真的爱极了,何必这样抛下面子被您挑剔?”锋芒一现,如游龙在天,睥睨四海、海纳百川之势再无遮掩。偏目光一转,对上那个自饮自酌的人,堪堪没有半分办法,一丝轻叹、念念念,都是天注定、不可活。
冷桩髯眨巴眨巴了眼,竟一时间有点被这话给惊倒了。
“爱极了”,他竟然用了这三个字。
若说品性,峤子墨当然堪称“高洁”,连作风都有些“天外飞仙”的味道,忽然听到他这么直接地“表白心计”,说实在的,混迹官场多年的冷桩髯都要被惊呆了。
顺着他这思维再一想,却也对。这人,年纪轻轻身居高位却从来不是个爱出风头的主,不相干的人压根从来连看一眼都吝啬,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地跑到别人府上去送礼了?
莫说这b市,就是整个z国也找不出几个他能平视的。
这样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