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王白骨萦蔓草,谁人更扫黄金台?”
云溪诧异,“爷爷您什么时候喜欢这首《行路难》了?”
虽然身体、灵魂掉了个包,但是冷云溪之前的记忆,她还是有一些的,这位信奉枪杆子出zheng权的老爷子从来就不是李白的爱好者,怎么今天倒突然转了性?
老爷子深深地看她一眼,良久,却没有接话,只是轻笑着,走到桌边,将那一幅字仔细地收好,喊来门外的人:“把这字挂到客厅去。”
来人应了声,低低地看了云溪一眼,老老实实地捧着那幅字,咚咚咚地下了楼。
云溪这才突然反应过来,竟然峤子墨没有跟着她上楼,现在岂不就在楼下?
难道这幅字画是给他看的?
但想想又不可能。
她和峤子墨从门口走到这才多久时间啊,从研磨到润笔,老爷子就算再一气呵成,也不一定能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写好这一幅字吧?
“我听说,你今天早上和你母亲一起去了天主教堂。”老爷子没管她莫名的神色,只是淡淡地用手巾擦了擦手,随即,像是谈天一般,提到她今早的行程。
云溪面色缓缓一变,终于露出几分肃然:“爷爷觉得我不该去?”
老爷子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