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一道阴影,峤子墨那样的人物,会这么简单就让凮峥心想事成吗?不,或许,关键统统都在冷云溪。
就在临门一脚,即将踏进房门的一刹那,晁凡倏然脸色一变,神色惊诧。
鎏金和回过神的司徒白诧异地看着他,“怎么了?”难道身体不舒服?
晁凡目光入场地看着未关的大门,幽幽一叹,“或许,我们都成了他的棋子。”
棋子?什么意思?他,又是谁?
鎏金和司徒白有些奇异地望着晁凡,他却不肯再说一个字,伸出手,静静地退开房门。光亮洁净的灯光从头顶照下来,耀眼夺目,他们三人转眼看去,却见峤子墨目光隽永慵懒一笑。
这一笑,连那水晶灯折射出来的璀璨亦无法比拟。
鎏金和司徒白被他这一笑懂得有些头晕,脚步虚浮,下意识地就往云溪的方向看去,见凮峥站在她身边,似乎在低声交谈什么一般,两人姿态说不出的坦然,面色如常,甚至凮峥只要低下头,就能触及云溪的鼻尖。一时间,只觉得自己大脑都不够用……。
这,这到底是谁赢谁输?
房间里的一众宾客,似乎同时发现了他们的出现,都热热闹闹地过来聊天喝酒,目光却若有似乎地不时朝着那三位男女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