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那一声尔雅大气,便是天天见,旁边的人也忍不住轻轻啧了一声,心底默念,有生之年一定要去z国好好玩玩,到底是什么样的土壤,竟然能养育出这般的人物。
公司最宽敞的一号会议室,似乎永远都亮着灯,从里散发出一种通宵达旦的精力来,凮峥推门而进的时候,三三两两坐在桌边的男女们同时抬头看他一眼,均已过了而立之年,容貌已不再年轻,眼角虽渐渐被皱眉爬满,却以一种不忌于年华的睿智让人星驰向往。
这里,在座的每一位均是手持百亿资产的金融家,基金的运转多数时候已经不用他们再去操心定夺,多年来通过凮峥挣得了大笔利润,同时,也为凮峥带来了赫赫盛名,每年一聚,明面上说起来是为了工作,实际上,更多的不过是私下叙旧,谈天说地外更多的是享受生活。
“凮,”早年学过中文的一位四十开外的瑞士人笑着向前和凮峥拥抱了一下:“你特地提前把我们叫过来是不是有事?”他是最早认识凮峥的银行家,多年前曾经学习过毛笔字,每次看到中文总觉得古韵悠长,为之神魂颠倒,可惜学了许多年,依旧也仅仅止步于会写一二三四五六七的地步,凮峥第一次在宣纸上写了自己的名字给他看时,他当场就以无比同情的眼光看向凮峥,似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