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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要一个情报,要是你能让benoit自己开口,你和他都不用受苦。”卓伊忽然一脚跺在benoit的肋骨处,发出一声渗人的骨裂声,那被卸掉的胳膊以更诡异的角度落在了身旁。
在剧痛中,benoit慢慢转醒。只觉得一片耳鸣,身前湿滑一片。
疼……。
所有的触觉除了这一个感觉,再没有其他。
但这一切,比不上看到冷云溪站在他面前的那一刻的感觉。
他忽然觉得刚刚的那一场水刑都没有比现在更让他觉得愤恨与绝望。
“你有什么事就冲我来,你姐姐的死全都怪我,你找一个不相干的人来干什么!”他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被牢牢拴在床头,压根连站都站不起来,双手间的床单摩擦着他的伤口,立刻淤青肿胀起来。
“我劝你,有这点精力的话,还不如早点回答我的问题。”卓伊压根看都不看他的脸色,双手在云溪的脸上滑动着,随即满足一笑。这白嫩的皮肤,看着可真碍眼,想到那个像天一样伟岸的男人竟然从头到尾都不看自己一样,卓伊冰凉地对云溪笑笑,“你说,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别忘了你是来干什么的,峤子墨回来如果看到你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