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零距离接触,重心偏移,就如同枝蔓上的花与叶一般,相偎相依。
明快的音乐随着音响映入每一个人的耳朵,两个舞者同时动了起来。
像火焰,像流星,亮得不可思议,在那舞池里,裙摆飞扬,如燃烧起来的烈火,将每一个人心底沉寂的东西统统焚烧起来,勾荡开来,铺满一室。
华丽高雅、热烈狂放且变化无穷,交叉步、踢腿、跳跃、旋转令人眼花缭乱。
偏偏男女双方从头到尾都不曾对视,那目光像是永远交错分离,定向自己的左侧。
一时激越奔放,一时如泣如诉,或嫉世愤俗,或感时伤怀。
舞姿挺拔,舞步豪放健美。
便是辉子眼下也看懂了,这是最原汁原味的探戈,远渡重洋从异域他乡而来。
美得夺魂摄魄,艳得惊人心魂。
一曲舞罢,全场掌声几乎将屋顶掀翻。
那两位舞者却熟视无睹,冷冷的来,冷冷的去。
所有宾客都丢掉了刚刚的矜持淡定,纷纷叫好,“安可!再来一曲!”
可惜,舞者已然离开,舒缓优雅的音乐又重新一次响起。
礼仪周到的服务员们又重新穿梭在舞池四周。
辉子若有所失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