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倏然而过。
断指也好、威胁也罢、争闹不休也无所谓,她似乎对于任何状况都没有太多的侧目。既然这样,又何必拿那些无聊的人浪费他和她难得相处的时间?
可惜已经过了时间,否则还带她去逛逛南面的那些店。总比无时无刻都想着公事来得好。
峤子墨第一次深深地叹息,和冷云溪在一起,他竟然是不务正业的那个。仿佛有她在身边,他手头上的事情都会自动让道一样。
“先生?”司机有些诧异地望着坐在座椅上不动的峤子墨,有些拿捏不定,那位小姐都已经进大厦了,他难道不进去吗?
峤子墨笑了笑,那倾城容貌,硬是让晚间的月色都显得更朦胧婉约了些,“明天早上九点来接我们。”
“是。”司机点了点头,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指示。这位来自内陆的峤先生来港并不频繁,身份不知,平时去向更是成谜,即便身为他的司机,他一般情况下,不到最后一刻也不知道他要去哪。倒是和刚刚那位小姐身上的感觉有点类似。这两人,都有点神秘的过分。
峤子墨走到电梯门口,按下电梯,大厦内很静,正如白天所见到的一般,仿佛全部都为他一个人开通,保安、保洁都极为安静立在顶楼,见他们走出电梯,恭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