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不肯放开她的腰,她索性整个人往背后沙发一靠,手中晃着那杯红酒却不入口:“你可以换个思虑想,或许不是不怕张先生算账,而是他觉得张先生绝不会想到会是他做得手脚。”
冷偳一副“你开什么玩笑”的表情望着云溪,“张先生那种人精得比鬼还厉害,会查不出是谁动的手脚?”当初连陈昊在香港都没能讨到便宜,在香港这块地,说他称王也不为过。
是啊。人有时候就是有这种侥幸心理。娱乐圈里什么乱七八糟的没有,能在这个地方站足脚跟数十年的人是什么样的人,连她都摸不透,那个敢接下乔老吩咐的人可真有一副好胆量,她都忍不住要为对方喝彩了。
鎏金皱着眉,望着眼底透出十足笑意的云溪,脑子忽然灵犀一动,顿时问道:“是不是那个人觉得张先生压根就不会防备他?”一般,除了敌人就只有同盟者最知根知底。香港没有人敢站出来和张先生唱反派,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
云溪微笑地看着似有所悟的鎏金,眼底慢慢地露出一丝妖娆的笑,“猜猜看,现在张先生会在哪?”
鎏金和冷偳互看一眼,顿时如坠云里。
峤子墨好整以暇地垂眸看她一眼,心中一动,想起当初三个月在欧洲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