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像。
仿佛,从一开始,这两人相处就是淡淡的,没有一点星火。
这也是为什么,见到峤子墨眼下会露出这种深藏不露,却隐约间神色诡谲的模样,他会心中一惊。
这么多年以来,除了公事,他就压根没见过峤子墨肯在任何事情方面花上一分心思。
对面的人徐徐地望了他一眼。
卓风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身后一僵,脸上探究的表情随之有些变形。“你不想说就算了。”
不可谓不惊心。
这人八辈子都没对他露出过这种凌然的气势,以至于他忽然有种被人那大架在脖子上的危机悚然。
白色的沙发,软而娇贵,坐上去犹如一团棉絮,可在峤子墨的背后竟就像是天上那繁华锦簇,衬得他眉目间那许青华越发卓然。
便是那双深如海波的眼也如碧玺一般,荡出一种让人窒息的光泽。
“你不觉得,她很特别?”
就在卓风放弃追问的时候,峤子墨破天荒的开了口。
卓风一愣,几乎怀疑自己是耳朵坏了。
有生之年,竟然能听到峤子墨用“特别”两字来形容一个人。
在他的记忆里,这人能多看别人一眼,都算得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