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之后,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虽说久经风浪,这么多年早已练就了不动神色的本能,可当他和詹温蓝下了飞机,通过海关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犹如被当头泼下了一盆冰水,整个人都怔住了。
“您好,”来的两人身穿公职人员服装,将相关证件递到詹司令及詹温蓝面前,出示了一会,随即收回:“请和我们走一趟。”
竟然,在人来人往的飞机场就将他们截住,直接带走。
这一辈子,除了刚开始从军营了苦熬着的时候,受过妻子娘家人一些暗中讥讽嘲笑之外,詹司令从未遭受过这么待遇。整个人还没有晃过神,就见那两位公职人员公事公办地转身,伸出手“请”他们配合离开。
那一刻,望着四周窃窃私语、眼神揣测的路人,詹司令简直羞愤欲死。
这么多年来,他在大区里还从没有人敢这样当众甩他巴掌!
青筋暴起,詹司令几乎就要冲上去拉住那两人,旁边却突然伸过来一只手。
冰冷,毫无生气,似乎连一点温度也没有。
静静地扣住他的手腕,詹温蓝平视着父亲:“爸,我希望你能保持冷静。”
詹司令一呆,为他眼中的那团死水微澜而心生震颤,却听,詹温蓝的下一句更为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