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有多少,那毕竟是儿子一分一分奋斗出来的结果。就因为一着不慎,如今就要全然放弃?说到底,还是因为他对那个冷云溪下不了手吧!
想至此,他眼底闪过一道冷光,厉色沉沉,杀气隐现。
整个屋子里最冷静的,反倒是詹温蓝。
外婆的怨怒,父亲的指责他都看得清清楚楚,却并不急着解释。
相反,他拨通了一则手机号码,直接开通了免提。
“詹先生,有什么事情吗?”说话的人,嗓音平淡而理性,透着一股克制的精贵,仿佛即便从法院出来,他依旧是那一袭律师长袍加身的皇家法律顾问。
“我想向你咨询一件事。”
“您说。”律师将手头的资料推开,颇有些兴趣地将注意力集中在詹温蓝的这则电话中。
“冷云溪下一步是不是打算直接将我旗下的所有控股公司都通过那五家企业进行债转股收购?”以冷云溪现有的资产,在英国的财力或许还不够直接收购他手头的所有公司,但是,加上当时合作的那五家公司,以他现在公司跌破最低值的股票指数而言,绝对有可能办得到。
或许,过程会很惨烈,敌伤一千自损八百,但,她真的可以做得到。
“您是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