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承认。事实如此,推脱也没有意义。
史蒂芬眼神深了一些,望着詹温蓝忽然不出声。
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诡异起来。
如果詹温蓝这么简单就能告诉他,他曾经约谈过另一位打算合作的人。是否,如今今天他们的谈话不太顺畅,转过身,詹温蓝也会将他们的这次约谈告诉第三者?
这个疑惑就像是毒蛇很快就爬上心头。
史蒂芬的眼神从最初的友好慢慢变的失去温度,渐渐的开始转为冰冷。
詹温蓝望着他的面部表情,却倏然一笑,神情中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我和你承认这件事并不是为了让你觉得我找上你是被逼无奈,和你坦白上午约见律师的事情也是为了合作的开诚布公。不管这次诉讼的事情是否我会败诉,我以我家族的名誉起誓,绝不会透露和你的合作关系。”
在英国,但凡良知没有背叛天性,以家族的名义来起誓都是最真诚的,也罪不容置喙的。
先不论詹温蓝如今是不是已经被逼到窘境,再无翻身可能,以目前这人的清冷华然姿态而言,史蒂芬不相信,这人竟会以家族来随便开玩笑。随即,脸上的表情略有和缓。
想起他刚刚所说的,来找上他并不是被逼无奈,难道说,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