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心脏,双眼通红。却只有她一个人,漠然地像是在看一场闹剧。
他那时曾想,到底这个女人是铁石心肠,还是要求太高?
连这样的求婚场景都不能打动她丝毫,以后向她求婚的人可真是倒霉。
他那时却没想到,竟然会是他自己最后成了当初同情的对象。
一年多后,他站在冷云溪的房间里,将冷家犯罪的“证据”整齐地摆放在她梳妆台上,然后,穿过那房间里的家具摆设,静静地站在浴室外,听着里面的水声。
那一刻,他明明是准备转身就离开的,却不知道为什么,像是着了迷一样站在那里,动都不动。
生平忽然明白有那么一种情绪叫心潮澎湃,有那么一种思绪叫情不自禁。
去爬云溪的窗台,本只是为了将东西放进去就走。可不知道为什么,鬼迷心窍,望着那在浴室里模模糊糊的身影,忽然就生出一种冲动。
求婚的时候,甚至没有任何花前月下的浪漫,只是傻傻的拿着颗钻石,那时,心跳得几乎都不像是自己的,他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她轻轻将盒子里那枚戒指接过去时,她装傻地看着他:“同意什么?”
自己已经抑制不住什么情绪,只一个动作,扣住她的后脑,浓烈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