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只三个月不见,他瘦得惊人,原来强健的身体,竟然现在穿着那衬衣,锁骨的地方都塌陷下去,更别提,他那很久都没有修理过的胡须,当初玉树兰芝的公子,眼下就像是个流浪汉。
可最两人觉得触目惊心的是,詹温蓝眼底里一丝光都没有,仿佛看到什么都一种表情,那里面空的像是一座坟。
“温蓝,你别吓我。”詹司令颤抖地走到他面前,轻轻地扶着他那细细的手腕,满眼的酸涩,胸腔内几乎被一种复杂到悲愤的心情所充斥。
怎么会?
他向来引以为傲的儿子,从来冷静自持的温蓝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
“她已经回去了。温蓝,冷云溪都已经回到北京了。你还要在这傻傻的等多久!你这是在罚自己,还是在罚我?”他忽然抱住詹温蓝,沉声喊道。
怀里的这具身体一直僵着,仿佛是一具毫无温度的木偶。
只是,当詹司令提到“冷云溪已经回到北京”的那一刹那,忽然爆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温度!
“她没事?”他怔怔地望着父亲,生平第一次,用一种小心翼翼地神情惊喜雀跃地望着他。
詹司令点头,使劲地点头,甚至从怀里拿出手机,将那些照片翻出来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