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的那两位堂姐,眼看冷家在外的也只有他一个男丁,却是说不见就不见了,那些日子,她天天惶恐得连觉都睡不了,深怕再也见不到了。
冷偳有些尴尬地左右不是,总不能说,他一直就在北京,基本上没怎么离开吧。
当初他在河边将云溪拉起来,眼见那位大公子和峤子墨同时出现,正摸不着头绪的时候,云溪竟然轻飘飘地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跟着人走了。而那两个人更奇怪,竟然也肯带着云溪出访欧洲,还一去就是三个月!
北京的资产全部被冻结了,上海的公司也好不到哪去。就是香港那边的情形有些微妙,只不过,到现在他也摸不清张先生突然扩张云溪的wang影视公司到底是什么意思,若说是帮忙,但大肆招聘来一堆人,难道不是为了埋下自己的人脉?
“这段时间你一直在哪啊,夫人还曾派人去找过你。”李嫂揉了揉红通通的眼睛,这才恍惚记起来,房间里不仅只有云溪和少爷,有点尴尬,只得转开话题,随便找了个理由。
“在我朋友那边。”云溪给乔子墨倒茶的时候顺便也给他倒了一杯,冷偳的表情渐渐也从刚刚的惊愕恢复过来。想了想,便直言不讳地说了自己最近的行踪。
“哪个朋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