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要关门。
这时,云溪忽然站了起来,轻轻拍了拍詹温蓝的手,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中静静地离开房间。
詹温蓝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似乎想抓住她的手腕,可那一刻,他像是被什么东西绊住了一样,伸出去的手生生地僵在半空。
老金和司徒白看得于心不忍,轻轻地坐到他身边:“老幺向来随性惯了,有时候心思难免有点粗,你千万别放在心上。”自己的女友就在自己的面前听话地和别人走了,虽然无关乎暧昧,可终究会让心心念念牵绊的人有些不舒服。
可这世上,谁都知道,感情这东西,谁陷得越深,谁陷得越早,谁就注定受苦。
詹温蓝扯了一个笑,某种似乎有什么东西幽幽暗暗,越发模糊,老金和司徒白只得叹息,心中微微一怅。
出了包间,张先生的那位司机恭敬有礼地将她领到停在门口的车上,张先生已然坐在后座,升起了玻璃,站在车外,只觉得车内一丝光亮也无,宛若彻底的黑暗。
“咯哒”一声,门从里面打开,张先生做了个手势,让那位司机离得远些。
云溪垂下眼帘,安之若素地上了后车厢。
车内似乎还残留着张先生指尖环绕的那屡烟味,云溪眉目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