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户口上空着的父亲那一栏都很好地给出了答案,这样的年纪,一天之内就能把事情的弯弯绕弄得这般清楚,他不得不说,当初小看了这么一位詹家少爷。和他父亲比起来,当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只是,他很好奇,为什么查到了这条线索,眼看就能顺藤摸瓜,查到a的父亲做的事情,他为什么不告诉冷云溪?
是忌讳对方的身份,还是想要私下自己解决?
怎么大有一种但凡冷云溪的事情,都是他的领地的感觉?身为一个男人,这种占有欲……。
他有些不怀好意地看着詹温蓝,轻声道:“我猜,你今天过来,冷小姐并不知道。”
对方却那样直直地看着她,连眼神都没变丝毫:“这个就不劳您费心了。我只希望您‘尽快’解决事情,大家都省心。”
语毕,自如来去,如同那群保镖都是装饰一般,压根看都没看一眼。
张先生坐在沙发上,摆了摆手,一般情况下,他这些保镖没有他命令都不会动手,这詹温蓝是早看出这一点才敢这么平静地来掀牌。他静静地看着他从楼梯走廊处渐渐消失的背影,忍不住蹙眉。这么多年以来,若说冷云溪是让他第一个看得上演的小辈,这位似乎也实在有些出乎他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