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云溪摸着手指上的戒指,神色有几分深沉:“他要是真的想动我,绝对过不了我爷爷那一关。但凡认得我爷爷脾气的人都知道,求人办事可以,要是威逼利诱绝对没门。”既然是爷爷的老朋友,这点基本的事情应该还算是明白。跟踪的人背后藏着的主顾一时虽然查不出来,难道还能藏住一辈子?
还有一句话,她停在嘴边,却是没说。依张先生的教养来说,今天他始终无视詹温蓝这件事实在有些蹊跷。可她却实在想不通,他这样毫不掩饰的反感到底是因为什么。和那个a在一起,他的眼光是带有强势和鄙夷的,如同上帝俯视平民,就和当初他看晓芸的眼神是一样。在圈内,特层阶级看待自己的女人常常都是这种眼神。而他看她的眼神却是另一种仔细的打量,就像是恨不得把她放到仪器下,用x光线彻彻底底地分析个透彻。这种眼神说不上是敌意但也绝对算不上是什么亲近的意思。
“这样的话,事情还不算最糟糕。”詹温蓝其中一个好友道:“他既然肯帮忙,你们最好就和他商定一个时间为限,要不然他一直拖着,或者知道了也不告诉你们,谁也拿他没办法。”既然对方是硬点子,趋利避害还是最好的办法,就是有点委屈了自家兄弟。
几个人不怀好意地看了眼詹温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