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
这般年纪,却能气势完全收放自如,便是在这位贵为华夏第一公子面前亦没有半点争辉之势,偏让人更加无法移开视线。
“子墨,你大概还没见过这几位吧。”早已习惯了别人看到子墨时的失神,大公子十分平和地笑了笑,摊开手,为双方引荐:“这是峤子墨,这是冷云溪,冷家的孙女,”随即看了一眼落在云溪身后的鎏金和司徒白,带着丝丝笑意,礼貌而理解的味道,示意这两位由云溪自己介绍为妙,因为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她们。
云溪笑笑,大公子的介绍乍听之下没有任何问题,可细细一想,却有些玩腻。
为什么介绍峤子墨时只说了个名字,但介绍她时却点明身份,冷家,这个身份在他们两人眼中,又是什么样的选项?
“这是我的室友,鎏金和司徒白,很高兴能在这里遇上。如果不赶时间的话,不如一起去吃个宵夜?”
她的笑容,这一刻像是清润的水,清澈见底,丝毫没有隐藏,就像是冬天里的那一株鲜花,迎风摇曳,格外纯净。
便是一直痴迷的老金和司徒白也不免多看了她几眼,心想果然出国了一年,这表情越发拿捏的炉火纯青了,何时看过这么不外露的云溪露出这样没心没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