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底流过一阵酸胀的感觉。两人之间的气氛,和那一次在百年讲堂上的争锋相对全然相反。
按理说,云溪基本上每次对上萧然就没有心慈手软过的,前段时间还传出为了祁湛的金峰集团弄得整个北京商界都隔岸观火了,怎么现在倒反是这种情形?
可即便满肚子的疑问,不插手云溪的私事向来是老金的习惯,她扯了个笑,招呼着几个专家,速速地进了大厅,连头都没回,朝着服务台走去。
云溪将行李箱立起,站在原地,瞥了四周一眼,神情微妙:“陈昊没来?”
萧然的突然出现,她不诧异,那群“保镖”几乎二十四小时盯着她,要是连她打包走人都不知道,那就真的可以不用再呆在北京了。可问题是,同样派了人,陈昊不可能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他会一改作风?
萧然眼底一涩,曾经无数次想过,等这个女人不再粘着自己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没想到,真的发生了,反而他舍不得了。
“他大概一时还没有适应。”没适应自己竟然是当初害得云溪外公跳楼的导火索,没适应和他重新站在起跑线上重新再经历一次曾经。
如果不是太过希望得到结果,或许自己现在也不会站在这。
云溪一呆,想起当时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