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地逗着他出去找同龄人。不管是拿着真枪当着面逗他,还是故意把门反锁,在他们看来,哪怕他们这些孩子打成一团,狼狈不堪地从泥地里爬出来成了皮猴也比自家这个冷冰冰的一丝人气儿也没有的好。
那个时候,只有自家父亲看着报纸上的头条,笑得一脸刚正不阿:“随他!”
这一句立场表明之后,即便家里其他长辈再怎么不满,从今以后也只字不提。他却渐渐变了性格,脸上多了些笑容,甚至有人不熟悉的情况下,常说院子里的那个詹家萧公子当真是公子如玉,温文尔雅。他父亲上任成了司令之后,看了他的笑容一眼,却是转过脸去,什么话也没说。
但从此,他对他的束缚却是全部放开,连一丁点管教都没有,惹得许多同龄人大叹他家家教实在明主。
只有家里人才知道,当初詹司令连儿子近身警卫兵都撤掉时,曾意味不明地对着侍卫官笑道:“我这个儿子,看上去最温和无害,其实心智之坚,无人能敌。”
无人能敌。能在数年前就让铁血手腕名震军阶的詹某人评价到这个程度,詹温蓝曾经也以为自己无坚不摧,却没想到,这辈子竟然遇上这么一个人。
思之,重之,慎之,念之,辗转反侧,分明恨不得含在舌尖,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