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可不是这样啊。”老金看到司徒白脸上倏然升起的晕红,忍俊不禁,笑倒在沙发上。
云溪仔细看了看,司徒白关节并没有肿,帮她揉捏也没有肌肉僵硬,估计最多也就是擦了点皮,随即放下心,也和老金一起笑起来。
论口才,十个司徒白加起来也不是云溪和老金毒舌的对手啊。眼见自己喜欢的歌曲到了,老金不再调戏她,开始放声唱歌。
她们不闹了,司徒白反是响起一件事:“哎,我差点忘了,刚刚那个水牧莲给你打电话了,说是一直打不通。怎么回事?”
云溪摸出手机一看,没问题啊。手机上既没有来电提醒,也没有提醒欠费无法正常使用。
难道是grantham做了什么手脚?
云溪有些摸不清,想了想,直接给grantham去了个电话。
“wang,”对面传来一声模糊的声音,似乎在室外,风很大,明明就在嘴边的声音,刚出口就散去了大半。
“我室友说小丫头打电话找我?”云溪侧身走进包厢里单独的卫生间,想要尽力挺清楚他那边的声音。
grantham似乎一愣,“她爸爸最近正好洽谈公务回来,这小丫头成天乱转,今年都没和她爸爸呆过几天,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