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破釜沉舟,直接捅破那张堪堪可怜的隔膜,再不给自己,也不给她任何退路!
阴暗的树影随着风向摇摆飘荡,忽远忽近,月光下,她的脸被树影遮去大半,看不分明任何表情。
詹温蓝有那么一刻的心痛,从未有的紧张,屏息以待,却没有任何声音。明明站的这么近,明明她就在自己怀里,可她不说话,一切都像是一把刀,狠狠地凿开他的胸口,空荡荡的、血淋淋的……
他忽然嘲讽一笑。
什么时候,自己竟然这样狼狈到,连一句答案都承受不住。
“云溪,你……”他的声音刚落,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便被她突然打断。
极其不礼貌,极其不温柔,极其危险而诡谲。
她朝着树荫下,冷冷地眯起双眸,此刻,她脸上所有的表情收得一干二净,冷厉素色的一张脸带出渗人的煞气:“站在那那么久,看得可还满意?”
风声如夜嚎一般,在四周呼啸而过。
那阴暗得一片漆黑的树下却突然应声传来一阵窸窣响声。
詹温蓝一怔。
只见,一张濯濯清华的俊脸慢慢从树枝后露了出来。
一双漆黑的眼带着种难以言语的复杂,手中甚至还拿着手机,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