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一声,家里的小狐狸是越来越不好管教了。到头来,明明是三堂会审,给她弄得道像是喜盈门。
吃完晚饭,也没什么心思继续板着脸,热热闹闹地玩了桌麻将后,自然就散了。
云溪回到房间,眼神慢慢地沉了沉。
似乎,这时才恢复了几分平日里的气息。
看了眼敞开的窗台上,微风吹拂的绿色植物,唇边慢慢慢慢地勾了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拐着弯地来打听她对詹温蓝的态度吗?
是她家那个被嫉妒膈得挠心挠肺的二姐,还是说,某些人已经坐不住了?
将满头青丝放下,她从衣橱里拿出换洗衣服,直接进了浴室洗漱。
当哗啦啦的水声润在地砖上时,只听墙角处极其轻微的“疙瘩”一声。
风,徐徐地吹动起窗帘,带动着床边的床单抖动了一下。
只是,这声音在水声的掩饰下,几乎毫无踪迹。
很快,那斯风声便消失殆尽。
落地穿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云溪穿着浴袍走出浴室,慢悠悠地将湿漉漉的头发垂下,用木梳在上面轻轻梳通。
黑色的发丝像是一道帘幕,将她眼底的神色遮挡得一干二净。
洁白的浴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