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蓝几乎连她靠近一分都瞬间远离的冷淡表情,她只觉得抓心挠肺的恨!
这么多年来,她向来眼高于顶,从来没给什么异性好脸色。
爷爷大寿的时候,见到詹温蓝的第一眼她就陷下去了,却没有想到,他在她面前连对云溪的企图心都丝毫不隐瞒。
怎么,真当她是好惹的吗?
“难道说婶娘最近身体不好?”她拿起茶壶,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眼神却转着弯地看向云溪:“婶娘也是病急乱投医。云溪,你还是个学生,管理公司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凡事还是量力而行。”
在座的都是聪明人,谁都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只是,谁的表情都滴水不漏。
云溪拿起菜单,递到司徒白面前,回头对她浅浅一笑:“二姐,你这个时候回来,是已经毕业了吗?”她记得好像这位二姐是春季入学,没有算错的话,今年也恰好是时候毕业了。
冷荞舒瞟了一眼詹温蓝,见他连眼帘都没抬,恨恨一笑:“是,以后我就呆在北京不走了,云溪可欢迎?”
“欢迎之至。”她家就在北京,需要她欢迎什么?做戏也得找对观众。
云溪懒得被人以为欺负“长辈”,拍了拍司徒白的手:“可以点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