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来上海?
咋听“詹温蓝”的名字,云溪有点没反应过来,他问詹温蓝做什么?随即才想起,祈湛在北京和她道别的时候,詹温蓝被他重重地打了一拳,后来伤口被人看到了,还传了好一阵谣言。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云溪耸肩,抬头看了一眼天气。虽然依旧带着股湿冷,但今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看着便让人觉得舒心。
这样的日子,她母亲在路上也要少不少麻烦。
“你就不好奇?”祈湛皱眉,詹温蓝突然消失,她连个反应都没有?
云溪没回答,只是看着他,眼底一片慵懒。
詹温蓝是个独立人,他去哪里和她有什么关系?还是,他以为,她们早已经是男女关系?
嗤笑一声:“你想得太多了。”
头上突然有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发丝,头顶传来一阵幽幽的叹息,也不知道是忧郁还是同情:“爱上你的人,估计是世上最可怜的人。”
风一样的女人,她的心,谁才能找到?
这是在说她太过冷血?
云溪扬眉,看了眼腕表,很可惜地笑笑:“还有一个小时我就要登机,你还有什么感叹,不妨一下子都说出来。”
他专门到医院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