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一边热烈地发表感慨。云溪上车的时候,他竟然都没有注意。
詹温蓝慢慢地侧过身,看了她一眼,波澜惊涛在那双漆黑的眼底流转起来。他似乎笑了笑,脸上的表情慢慢松弛了下来,整个人都变得像个谜。
接待人员诧异地随着他的视线望过来,正看到一个低着头慢条斯理的女孩看过来的眼神。
那么清透,那么晶莹,却又那么幽暗,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被那股气势震住,还是为这个东方美人惊艳,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憋得满脸通红。
“我们可以出发了吗?”背着身的司机忍不住开口催问。
那迷雾才突然被打破,接待人员支支唔唔地呆望着云溪道:“可以了,可以了,去酒店。”
然后,像是整个人一下子小了十岁一样,腼腆地看了云溪一眼又一眼,偏偏不敢凑前去搭话。
詹温蓝好笑地摇头,心底慢慢念了句“妖孽”,便转身低头整理起资料。
那些东西其实都是张老头懒得整理丢给云溪的,在上机前他接了过去,便一直在帮她整合,眼下,他索性继续,做一点是一点。
毕竟,她这一个月实在过得有些辛苦。
云溪只诧异了一刻,便靠着窗户,慢慢地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