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件事情，也是他发的一笔横财。
靠着那次横财，石山资质就算不太好，也直接从灵寂前期，修到了金丹后期，若不是这个位置油水足，他或者早就不干了。
可原本的庆幸，却变成了今天的后悔，石山望着面前无声无息出现的神秘男人，再一次翻起了那件事情，他心下一个哆嗦，突然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但石山不敢乱回答，只恭恭敬敬的将当初忽悠北辰桓的那一套给搬了出来，说得极为顺溜。
然而，秦穆琰明显没那么骗，似笑非笑的看着石山：“你说，苍炎玉牌？”
石山额后垂下一滴冷汗：“是，前辈。”
秦穆琰袖下的手指动了动，盯着石山看了半晌，直到他冷汗淋漓，快虚脱的样子，这才垂了垂眼睑：“还不说实话吗？”
石山愣了愣，看着地面的眼神闪过几丝慌乱：“小的，说的是实话。”
“拿着玉牌来的人是谁？”秦穆琰转而问起其他。
“小的不知。”石山背脊弯了弯。
秦穆琰嘴角勾起一抹妖孽的笑，让天地都为之失色，只可惜，这笑容里，带着一丝残酷和嗜血。
“你真以为，在这城里，你就高枕无忧了？”秦穆琰说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