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好不容易走到台上，李宪看着那一堆乱哄哄，围着花月姗问个不停的记者，依旧觉得头疼：“你们还想不想知道结果了？”
这话也没什么异样，似乎更证明了大家的预料是对的，一时之间倒是有些意兴阑珊。
在民众谴责的目光中，那些记者终于安静下来，站到了李宪前面，等待宣布。
见状，不只是李宪，就是好多人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早这样不就好了？
李宪可不是花月姗这边的人，自然不会专门说些话来炒作，或者给花月姗拉一拉关注度，见大家都期待了，便直奔主题：“经过检验，花月姗的那层膜还在。”
此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失落，脑残粉丝们更是高兴得欢呼了。
或许是大家有此预料，竟然谁都没听出李宪的言外之意。
“但是……”李宪突然一个转折，将很多人的声音都噎在了喉头，不上不下的，差点没引发心肌梗塞。
同时，这么一个转折也让花月姗的笑容僵了僵，让其经纪人和助理发怔。
这种事情不是已经证明清白了吗？这个但是又什么意思？难不成那层膜还有人工的痕迹？
一时，很多人都齐刷刷的看向花月姗，眼神怪怪的，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