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萱先来,只能紧张的观看他表面现象,看着发烧,还咳嗦流鼻涕,就是简单的感冒吧。再像模像样的把脉,幸好风寒她知道药方,毕竟还是上了很久的学,最基本的还是有点印象的。
然后是陶榕,陶榕只是把脉,并没有问东问西。
司萱就讽刺道:“没有学过中医,望闻问切都不知道吗?”
陶榕翻了一个白眼,道:“我不聋不瞎,你刚刚都问了,我需要重复折磨病人吗?”
司萱一愣,周围有人开始忍笑了。
这一次大部分都开始赌陶榕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她比司萱更加让人欣赏,而且武功都这么好了,谁规定医术就不行了,而且看陶榕熟练淡然的样子更像是端木家人给人看病时的样子。
反倒是司萱畏畏缩缩的,太让人不信任了。
她们两个做完,医宗主就道:“阿凌,你来,我怕有人说我偏心,我就不做搭了,一边是你的朋友,一边是你的亲表妹,你来写,公正的写。不要让我们端木家蒙羞。”
端木凌叹了一口气,他不明白之前明明委婉的跟自己姑奶奶说过司萱对医学不太行,他姑奶奶怎么就能这么相信司萱呢,没有人比端木凌更知道陶榕的厉害,中医,她是没有明目张胆的学过,但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