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讲什么呢？
江游无言了。
楚玉也沉默了。
很久很久，楚玉说：“江游，我不逼你，娶不娶我，是你的自由。但是，嫁不嫁人，是我的自由。这一辈子，我楚玉，除了江游，谁也不嫁，如违背此言，就如这只茶杯！”
楚玉举起茶杯，用力一摔，砸的稀烂。
江游吓了一跳。
服务员更是吓了一跳，赶紧过来，也没问什么事，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没你的事。”江游说，“多少钱？我们赔。”
说着，从钱包里掏出一百元，“够了吗？”
服务员的脸还是惨白的，忙说：“不用，不用赔。”赶紧拿来扫帚，把破杯子扫起来，收拾干净。
等服务员走了以后，楚玉轻声地说：“对不起，我太鲁莽了。”
江游还能说什么呢？
“楚玉，对不起的，应该是我。”
楚玉看了一眼江游，说：“我不是逼你，我这也许是最后一次见你，这一辈子，我成不了你的妻子，希望下辈子轮到我。”
说完，楚玉就起身走人。
江游一把拖住她，“楚玉，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