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扎针,就治好了,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何一刀的三观被毁了,他过去信仰的医学体系崩塌了,他似乎被人脱光,感到了害羞,也感到了羞愧。
“从今以后,我要封刀!再不提医学两字!”何一刀把自己的行囊倒进垃圾桶里。
里面有手术刀,有打封闭的注射器和药品,有止血钳,有无菌纱布,还有缝线等等。
听诊器不要了。
血压计不要了。
他都砸烂,不让别人捡起来使用。
他把自己最新出版的专著撕烂。
“从现在起,我再也不是医生了,我就是一个老人,一个普普通通的老人!”他看着围观他的人说。
当然,这些围观的人并不认识他,他们在以看一个精神病患者的心态看着他。
密特朗站在人群中没有拦阻他,他一贯就对这位教授不怎么感冒,作为在世界上游历了一辈子学者,见过的能人太多了,像何一刀这样的人,只能说在各国算准一流的人才而已。
今天,密特朗的心情也是复杂的。
他也是一个很自负的人,他作为世界上知名的疑难病研究者,他这次来华夏,研究这些病人,病因被他找到了,治疗的方法只找对了方向,但是治疗没有成功